型月:百万士郎大盘点

12.不可忘,宿命起点(1/6)

  又名:「式」肘翻了巴泽南并夺走士郎

  ————

  逆时回归,于前往今。

  此,『黄金』与『漆黑』之交响乐,汝行右手的道路,吾沿左手的道路,然,同矣。

  皆宿命,天运,所规定之双生

  皆遵循自身的『渴望』,俱『上升』矣

  ——正因如此,为同类

  来吧,继续吧,向上吧,不断攀爬,不断进化吧,让我们一同期待那【日】的来临

  ——汝见,信念方最难挣脱枷锁

  吾人之渴望方是原初之庄严,

  吾等的道路乃无假定之公理,无假设之原理,无断言之定理,因此也具有了无穷之适应性

  谁终将声震人间——必长久深自缄默,

  谁终将点燃闪电——必长久如云漂泊

  时代已经到来,时刻还没有到来,有的人死后方生,有的人死了便再不回归。

  不吉之炎灼烧月色,倾国的女子轻笑。

  轮回之光开启运命,究极的战士愤怒。

  “那就消失在这里吧,和你可笑的正义一起!”那黑色的骑士放下太刀,手里再次出现异常的双枪。

  千般技法,此乃杀人魔械,此乃美式居合。

  “不是吧?!”

  居然会有从者使用热兵器?不,说到底,Berserker是怎么回事?使用枪支,臻至剑圣领域,他的身份越来越扑朔迷离了。

  说到底。我对自己的从者根本不了解,作为参战的Master,真是失败中的失败。

  我得收回已有的结论了。

  Berserker是最强的从者。

  但他的宝具尚不明确。

  只是,他对那个人如此愤怒,应激到这种地步,又是怎么一回事?

  士郎·马克雷密斯,真是令人不爽的名字,明明是日本的名字,却非要冠以英式的名姓,让人有一种过于谄媚的违和。

  原谅我的一己之见,毕竟在上轮圣杯战争中,家父便是与这个姓氏之人战斗。

  这种宿命传承的诅咒般的巧合,很难让人心平气和。

  “——也到此为止了。”

  没必要在意。人类怎么可能对抗从者?他们是超越凡夫的存在,哪怕是顶尖的魔术师,也只能应对较下阶级的从者。

  然而,

  现实充满意外。

  那家伙,本身就能算作一骑的战力。

  没有被倾刻击垮。

  持枪的枪兵轻点地面,如柳絮般倒飞,枪,在间隙中五十次穿梭,刃,在幽扉徘徊生死,一击,二击……

  合计七十二连的枪之刺击。

  一发发魔弹被豪枪正面击碎。

  看吧,这就是超越凡夫之领域。

  那箭矢之幕,再无阻碍的向Berserker吞没。

  “啧。合作起来了吗?”

  从Berserker的声音中也感到棘手。

  “我叫,胭条巴!!”

  在极速的奔袭中,那红之影手握着长兵,义无反顾的杀出,可笑的以自己的身体,护在Lancer身前。

  那是一柄修长的大太刀,和Berserker先前用过的类似。

  “哼。伪物就是伪物,现在连自己的真名也忘了吗?嘛,来多少都无所谓。这种程度,这次你没有活命的机会了。”Berserker冷淡的挥动枪刃,与太刀交磋在一起。

  月霜反射,澄空如镜的刀身上,能看到的只有彼此,眼神与信念传达自我。

  从对峙瞬间的那刻起就明白了。

  唯有靠杀戮才能守护。

  唯有靠救济才能实现。

  在那无法相容信念的尽头,

  尚不知究竟能看到什么——

  只是,凡人的肉身之力,对比起骁勇的Berserker来说太过孱弱。

  只是一秒,自称“胭条巴”,被Berserker称为“士郎·马克雷密斯”的少年就被压倒性的力量劈飞。

  清脆的铁碎声过后大太刀化为飞屑。

  “切——”

  被铁屑飞入眼里可不好。

  胭条巴札稳下盘,收腹后倾,奇异的投影之法在眼部具现了一幅眼镜,手中再度现出一把利刃,莹着梦幻的月光,擘画一出秦琼斗关公的大戏,游走的刃锋不断啮合,交迸中跨越世代的超凡之火。

  铁屑在两人的斗焰中,化为了条条烟火。

  如幕的洪流冲击那疯狂的黑斗士,大神的刻印,符文魔术召唤可怕的攻气十足击,坚冰、烈焰、狂风、爆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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