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　　姚泽还真有点把持不住。

　　“可能会。”

　　江阑分身叹了口气，“要不说完话以后我们试试？……我只知道我有些话必须对你说。作为时间的分身，我现在与它联系异常紧密，我甚至怀疑是它安排我站在这里。”

　　“有什么必须要说的？”

　　姚泽好奇。

　　江阑分身这几句话让他明白了末日行者的限制。

　　和模拟器提示的“时间变动率”会限制姚泽行动一样，末日行者们似乎本能地就能预感到自己当下行为对未来的影响，从而只能谨言慎行。由此推断，有的时候可能他们明知道自己做某件事的后果很糟，但又不得不去做……

　　姚泽想到模拟中，罗刚说过的一句话。

　　“我们都是被时间束缚的可怜虫，永远都是。”

　　“我需要做的是把我知道的东西教给你，让你更快成为末日行者，然后给你一个警告。”

　　江阑分身说道，“我想，你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知道末日行者，所以我才会预感即使我把这事说出口，也不会对未来产生太大影响。会特意找人引导你，我猜，你的觉醒肯定对时间线有什么特殊意义。”

　　“也许，你并不是什么命中注定的魔王。”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“首先，你要知道，末日行者，是‘救世’的副产物。”

　　分身解释，“在所有末日组织的共同认知里，时间流动就像是把无数细线编成一股麻绳的过程。‘过去’是一根编好的麻绳，‘未来’是这麻绳末端分出来的无数杂乱无序的线条。”

　　“‘现在’就像是一个套在麻绳上的铜环。如果没有人为干涉，铜环会沿着某根麻绳的分支细线缓缓前行，将未来的无数分支收束、绑缚，拧成唯一的‘过去’。然而，有的时候，这条时间线通往的，是一个断掉的、灭亡的未来。”

　　“救世主就是时间为避免自己消失而创造的保险措施。”

　　“每当时间线可能走向较高概率灭亡的分支时，命定的救世主就会出现，在一个恰当的时间通过某个恰当的事件，让‘现在’铜环走向另一条‘未来’细线，让时间得以延续下去。”

　　姚泽有点好奇，“听起来你好像在说，时间有自己的意识，能拯救自己。这可能吗？”

　　“这我也不清楚。”

　　“不过，在末日组织里，对时间线还有另一个称呼……”

　　“‘天道’。”

　　江阑分身嘻嘻一笑，她越看姚泽越上头，忽然凑到姚泽肩头，在他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。

　　姚泽：……

　　能正经坐下来好好说话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