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快老死,我觉醒了长生命格

107、珍重!(1/4)

  李氏当铺门外。

  围观过来的人越来越多,几乎把方圆数十米堵得水泄不通。

  乌泱泱的人群中央空出来一块很大的空地,李少云和李儒趴在雪地里,而年迈的李夫人则拿着个实木的扁担,对着李儒李少云两人的屁股,一次次的重重拍下。

  两个人的屁股都已经打烂了,猩红的鲜血晕染在浅灰色的绸缎裤子上,还有部分鲜血顺着裤子流下来,染红了一大片地面的白雪。

  啪!

  啪!啪!啪!

  穿着精棉袄子的李夫人撸起了袖口,枯槁的双手却紧紧握着扁担一头,每一次都用尽力量拍下去,毫不留情。

  她盘起的白发散乱的洒落在肩头,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往下流,干枯泛白的嘴唇还在念念叨叨:

  “就知道欺负老实人。

  人家老谢头为咱们李府勤恳三十年,老了赎个身,求个善终有什么错。干嘛昧着良心要人家这么多银子啊。

  还去给李贺行方便,让李贺逮贺春利去严刑拷问。做人要讲良心啊。

  贺师傅看错个物件儿,就动板子。现在惹出祸患了,就该罚。

  自己造的孽,自己承担后果。

  你们要是走了,我这个做妻子的,我这个做娘的,便也不独活,自当下去陪你们。”

  由于李夫人丝毫没有避讳李府一家的过错,还一直在含泪念叨。所有的围观群众都知道了其中缘由,更知道了李府得罪的人是血岭黑市的香主……谢安。

  虽然李夫人主动揽下了一切的过错,但明眼人都知道李夫人是在给李儒和李少云留面子。

  一时间,同情李夫人的人占了绝大多数。唾骂李儒和李少云的人也占了大多数。

  还有些心善的妇人上去劝导李夫人。

  “夫人快住手吧,再打下去真会死人的。”

  “李里老来了,陈雷馆主也来了。”

  “李老,快制止夫人吧。不然真出人命了啊。”

  “陈馆主,快劝说夫人两句吧。夫人在镇上素来待人和善啊。”

  在人群的拥簇下,陈雷和一个穿着灰色襕衫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头匆匆赶来。

  陈雷身为乌桥镇唯一武馆的馆主,还是个武者,地位自然不必多说。早就是镇上的乡贤了,但凡镇上遇到大事都要请教陈雷。

  譬如修建祠堂,举办年祭,修建祖祠等等。多由陈雷来主导。

  而这位白发老头名为李洪明,已经八十有七,是乌桥镇真正的长寿公,辈分高的离谱,在诸多乡贤之中是领衔的头。

  便是陈雷,面对李洪明,也是要叫一声叔公的。

  纵然这两位声名赫赫的乡贤,在得知李府得罪的人是虎狼门的香主之后,也都不敢上去劝阻,只是无奈叹息。

  若是个虎狼门的执事,他们也就去说说了,或许会给自己几分薄面。

  但香主……那都是独当一面的存在。

  更何况还是血岭香主。

  那是李洪明和陈雷都万万不敢得罪的存在。

  许是被李夫人的行为感动,李洪明生出同情来,上前道了句,“夫人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。要不先作罢吧。打死个李儒,也不顶事啊。”

  滴答。

  听见总算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,李夫人的泪水便决堤而出。

  但是手上却没停,仍旧大力将扁担拍在李儒屁股上,发出清脆的“啪嘭”声。

  她何尝不知道这板子打下去会很疼。

  可李府得罪的是虎狼门的香主啊。

  如果打的太轻,就被人说成是作秀了。效果还会适得其反。

  看着鲜血流淌而出,听着李儒的嘶吼声,李夫人的心态也仿佛要崩溃掉了,沙哑着开口,“谢谢李老,但咱们家犯了事,就该挨板子。

  若是打死了他们俩,我童颖……便也跟着去了。”

  说完,李夫人咬紧牙关,机械的抬起酸麻的手,扬起实木扁担,再次狠狠拍下。

  就这时候——

  扑!

  一只宽厚的手忽然伸了出来,握住了那板子。

  李夫人低着头,眼睛都被泪水打花了,也没看周围,本能以为是某个热心的乡民。可是任凭李夫人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……

  “夫人。”

 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。

  李夫人浑身大震,慢慢抬起头,看见了眼前的那个男子。

  华贵锦袍,青玉腰带,腰挂血玉,发髻插着玉簪,白发已然不见。

  虽然只看一眼,便感觉到此人气质高如松石,华贵不凡。

  再一看,不是老谢头,又是何人?

  这个中变化,简直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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