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火车去撒野

第35章 雏鹰之歌(2/3)

,都是把自己从负面积累中拉回人世的手段。

  我听故我在,我唱故我在,我撸故我在。

  单手搭着车窗保持瞭望的李铁,吹着冷冷夜风,想起穿越之前的梦境,梦境里经常带着车组唱起来的一首歌。

  李铁:“你们会唱歌吗?!”

  派罗:“什么歌?!”

  阿廖沙:“我会唱安息曲!”

  李铁:“你别说话!”

  整理了一下记忆,李铁缓缓开口——

  I‘dratherbeasparrowthanasnail

  YesIwould,ifIcould,Isurelywould

  I‘dratherbeahammerthananail

  YesIwould,ifIonlycould,Isurelywould

  Away,I‘drathersailaway

  Likeaswanthat‘shereandgone

  Amangetstieduptotheground

  Hegivestheworlditssaddestsound

  Itssaddestsound

  歌词直白,旋律简单,当李铁用加纳利语循环到第二遍的时候,派罗和阿廖沙无师自通打起拍子,一起跟着哼唱。

  古朴苍凉的安第斯民谣,在异时空未曾排演的时刻和处所悄然唱响,歌声在狭小的驾驶室里共鸣回荡,在黑沉的河面上洒落飘零。

  竟然意外契合这片土地上生活的,诸多族群的多(duō)舛命运。

  车厢里的人们似听见某种心灵层面的呼唤,可仔细分辨,又只有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。

  那种呼唤若有若无,吸引每个人透过车厢向车外凝视,在看不见的无尽夜空里探寻答案。

  笑渐不闻声渐消,墙里秋千墙外道。

  能看见的终归只是各自记忆的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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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列车再次停车时,已经抵达杜贝茨聂丽右岸,正准备跨过博瑞斯河。

  而过桥之后再停车,就是准备对杜贝茨聂丽的洋葱佬秘仓发起攻击的时刻。

  所有人再次集合在一起,对375原车分别关押的幸存者进行了交叉提问,确认与秘仓有关的种种细节后,临时演练了一遍攻击流程和指令哨,各就各位,等待突袭信号的到来。

  375原车司机被何塞带到司机室,摘下黑布头套。

  李铁拍打着手里的一叠口供:“司机先生,你的朋友们,已经供出了与你有关的所有事情。”

  “而你也供出了朋友们最为不堪的那些信息。”

  “供出了你老板放在车上的五千金居颂。”

  “如果你愿意配合,我们会在回去的路上,把你放在一个你指定的地方。”

  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们也会放你一条生路,但会告诉你的同伙们,你都做过什么。”

  “如果你一会不老实,坏了我们的事情”,李铁指着桥下的河面:“要么你在母亲河里迎来永眠,要么你一直暗恋的伊莱恩,就会收到你写给鲁宾逊太太的那些肉麻情信。”

  听到最后一句,刚刚还有些面瘫的司机直接泪崩。

  何塞临走前用力搂着司机的肩膀说:“伙计,我欣赏你。”

  李铁启动列车,操纵375缓慢通过杜贝茨聂丽铁桥。

  虽然这趟列车已经安全通行了好几年,但375的动轮轴重毕竟是有点超了,小心终归无大错。

  杜贝茨聂丽是典型的从小型聚居点逐渐发展起来的城市。

  这里最早是勃拉夫多斯王国治下的一个原始渔猎部落,屡次反抗都被血腥镇压后,部落渔民被迫用罕见的大鱼和珍珠来缴纳鱼税,如果两样都没有,就要在皮鞭的照顾下,给国王的船只拉纤来抵消税款。

  所以当加纳利开疆拓土三板斧中的第一斧,拓殖团抵达右岸时,这些挣扎在生死线上的部落渔民,就果断地选择了投靠,然后就是第二斧,建立要塞,抵御阿尔提瓦人的游牧骑兵。

  依托要塞把周围的危险因素基本肃清后,部落民和亲如兄弟的拓殖团,围着篝火载歌载舞,庆祝胜利和自由,并开启了第三斧移民通商。

  大量的加纳利人迁移到这里,围绕要塞建立居住区和商港,交易粮食、羊毛、鱼获和硝石。失去土地的农民和失去牧场的牧民变成小摊贩和码头工人,而原来的部落民也再次沦落为纤夫。

  用珍珠和大鱼交税的原始部落,给这里留下的唯一印记,就是勃拉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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