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神秘刺青(4/4)
按下去会有轻微的凹陷,越用力阻力越大,用尽全力也就刚刚没过手背,手一拿开就恢复原样。
李铁背靠触感舒适的空气墙,盘坐铁轨中间,看着熟悉的场景感慨:“这外挂还挺治愈的啊。”
车站出入,都只有一个通道,就是从车站内延伸出去,接驳了外部铁路的那条“正线”。通过意念控制收回这条接驳线路,那就连唯一的一个进出通道也会暂时消失。
如果让李铁概括他对折叠车站的认知——“一个挺大的停车场”,也能作为移动避难所和安全屋。
或许有一些不那么便利的空间储物能力,但是储物机制存在哪些限制,还要一一进行验证。
但既然是车站,要不把车开进来试试?
万一有意外收获呢。
回到车库,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,忽略所有行车检查。
上车捅开炉床里的煤壳,把火挑旺,耐心烧水,等待汽压达标。
生疏而笨拙地把气缸冷凝水排净,大小闸缓解,回动机一推到底,小开汽门缓缓动车。
虽然能开,但也真的不熟练,像个牵着短腿柯基的大爷,双实线背手遛弯。
小时候跟姥爷在废车场玩的开火车游戏,毕竟只是游戏。
没有耳濡目染的长期实践,只能说天天都是事故集锦——每次带车起步都会断钩的那种欢乐集锦。
好就好在,现在是那种菜鸟狂喜的友好状况——平路,短距,站内,单机。
用五公里/小时的高速冲进折叠车站,进站丝滑,没有意外。
当车尾钩也脱离边界,全车进入折叠车站,随着三把闸勉强停车,车站似乎一下子拥有了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