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表示可以帮助翼霖登上羽皇的位置。只是这番拖延时间的举动,并没有得到回应。翼霖远比大司祭想象当中更加冷冽、聪明,因为他的老师是辰月的教长华碧海,人性之道已经被翼霖彻底斩断。年轻的羽族首领亲自率军,要攻杀进入齐格林皇宫。如果不是下唐的鬼蝠们忽然发威,恐怕厮杀声已经要近在耳畔。“大司祭。”“您是羽族的精神领袖,意志甚至能够凌驾于整个宁州之上,为什么没有预料到现在这样的境地呢?”偌大的广场之上。宫羽衣看着面前的白袍面具老人,美艳的女人似笑非笑的开口。大司祭转过头来,语气疑惑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宫羽衣轻笑出声:“我是说,大司祭您跟当年好像有点不同。”“当初发生在龙璜树圣殿里的血案,都说真正的凶手是翼天瞻,那时候在圣殿里的人,如今只有大司祭还活着,您...真的是大司祭吗?”宫羽衣挥舞着袖口,她话音刚落的时候,恰逢袖口对向了面前老人。——咻!忽然间,暗箭从袖口射出。这是宫羽衣的护命手段。她在东陆的时候花费巨大代价收集到的‘七彩孔雀翎’。传言是从天罗山堂流出去的禁忌暗器,在细小的针箭上面沾染着七种剧毒,可以杀死世上最强大的武士,令中箭之人在无尽痛苦里死去。大司祭已然倒地,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老人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神情,似乎没有想到同为盟友的宫羽衣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下暗手,明明外面就是翼霖的大军。宫羽衣朝着大司祭走去。“我说过。”“我不为夺权而来,我本就是来这里送死的。”“只是临死前,还是想要看着自己的仇人痛苦死去,哈哈哈哈。”宫羽衣低下身子,直接将大司祭脸上佩戴多年的面具扯下,看着对方的脸颊,她冷笑两声,而后又将那道人皮面具给强硬的撕了下来。最真实的面容还是道苍老脸颊,只是看起来却要硬朗许多。“果然是你。”“曾经的勋武神风苏弦,当年那一场血案里,只有你是被秘术茧丝给包裹起来的,想来里面的人,才是已经死去的大司祭。”宫羽衣脑海里浮现出父亲慈爱的脸,这些年,仇恨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,让她在下唐南淮城里成为东陆人的国师,还要委身去陪着百里景洪那个老男人,换来的只有数百名鬼蝠。女人咬牙道:“为什么?”“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羽皇?!!”可惜。地上的风素弦没有回答,只嘶吼着在原地滚来滚去,羽族鹤雪当中最强大的称号武神,在年迈之后同样会如寻常人那样失去力量跟精神力,腐朽的躯壳可以轻易的摧毁他们。“咻!!”羽箭从远处射来。这支箭,洞穿了风素弦的心脏,结束了他的痛苦以及他的生命。远处握弓的人,则是位俊美的年轻羽族人。他叫翼霖。宫羽衣转过头来,默然看着在羽族里最野心勃勃的翼霖。她刚想开口说话,后者就又搭起来了弓。只见翼霖再度射箭。这一箭冷酷的朝着宫羽衣射去。女人的脸色剧变,竟是开口喊道:“翼天瞻!”可惜,翼天瞻并没有出现。羽族的人是天生的箭手,而斯达克城邦的历代城主都是其中翘楚,上一代的翼天瞻,以及这一代的翼霖。宫羽衣死了。她死去的时候,就好像一只坠落的蝴蝶,美丽的光,转瞬而逝。这个女人在下唐实在待了太久的时间,长袖善舞似乎深入影响到了她的心,让她在回到宁州后选择在三方势力之间不断的摇摆,上演出卖跟反出卖的戏码。令宫羽衣没有想到的是,她早早便约定好的翼天瞻按时没有出现。宫羽衣至死都还没有明白过来,为何一贯将诺言看的比任何事情都要重的翼天瞻,会选择背弃他信仰一生的东西。翼霖松了口气。接下来,只需要处理掉他的爷爷跟那个藏匿在深林里的公主,就万事大吉,以后的宁州就只剩下了一道声音。这天晚上,踏着鲜血和碎裂的白玉,翼霖走向了羽皇的宝座。而更令翼霖欣喜的是,第二天他的兵士们便发现了羽然的身影,甚至这位羽皇后裔主动选择进入到了齐格林皇宫。只是当看见羽然的时候,在她身后,还有着位年轻的公子哥。公子哥洒然一笑:“见过翼霖殿下。”“在下...项空月,奉命前来。”“长生王说,羽然公主是她的朋友,他更想要让朋友成为新的羽皇。”璀璨的枪光闪烁在大殿之内。这是极烈之枪。乃是翼天瞻好友姬扬名震天下的枪法。当年的姬扬就是用这一枪,屠掉了辰月之龙。如今,翼天瞻一路从宁州杀入到齐格林皇宫,早已力竭,这时候的他选择用灿烈的生命点燃了这一枪。只是在出枪的时候,翼天瞻却没有看向翼霖,而是转头看向了羽然。在临死的时候,翼天瞻笑了笑。“还能够看见小羽然。”“真好啊。”大殿之内,两个翼姓的同族人一道死去。齐格林皇宫当中,再度响彻着厮杀之声,好似是一局棋盘下到最后的时候,下棋之人打算进行着收官,要将所有无用的棋子给收走。“呜呜...”“爷爷...你不要羽然了么...”羽然的哭泣声响起。当金发玫瑰瞳的少女再走出大殿的那一刻,她成为了羽族的新皇。两丈长的辉煌光羽在这天夜晚的皇宫里肆意张开,就像是又一轮明月,她飞翔在整个龙璜圣树之上,所有羽族人跪伏在新女皇的面前,年迈的羽族人眼睛里噙着热泪。......第二天。换上崭新华贵服饰的年轻女皇找到了项空月。羽然面无表情的用那颗玫瑰色的眸子看着项空月,直接道: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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