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：“然后我一问，人家是职业球员，我说你才多大？他说还上学呢，但兼职踢球，但他是国少队，还是刚拿了世少赛冠军回来，诶呀，这可了不得了。”

　　“要一般球迷，签字合影了聊几句就完了的，可人家不一样，得，上家吧。”杨晨一拍巴掌：“我当时那个家啊，也就这房子的十分之一吧，院子就更小了。但当时我已经是最成功的中国球员了，哪想十几年后是这样啊，这差的也太多了。”

　　谢晖乐呵呵听着，到这时候开口：“他和咱们不一样，咱们文化不行，所以只能看眼前这点事儿，我们当时眼前的事儿是什么？冲出亚洲啊，对吧？我们就围绕这个目标展开了所有的训练学习比赛，然后呢？冲出去之后呢？怎么小组出线、怎么淘汰赛一步步往前走？我们不知道啊。”

　　谢晖说到这拍了下桌子：“不光我们不知道，领导也不知道呀，不信咱们谁问问咱们当年的领导，问他们进入世界杯了以后干啥？青训怎么练、俱乐部怎么搞、中超什么规矩、外援什么政策，都没有。可人家呢？”

　　谢晖一指王艾：“人家练球的第一步瞄的就是世界杯冠军！要不然也配不上人家的全国高考状元身份是不是？有了这个目标，人家得少走多少弯路？节省多少时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