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，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，优缓缓走进来，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，尤其着重看了眼方笑宇，脸上僵硬的微笑仿佛要裂开。

　　“就好比一杯鸡尾酒，不同密度的液体层层分明，不同相位就是这样。美塔领域等相位空间就好比一个气泡，气泡处在不同相位形成各自的空间，但不同密度的液体依旧存在。”

　　“小飞虫存在于空气中，但它也可以飞进鸡尾酒中，如果鸡尾酒中有气泡，它可以被气泡保护。气泡里的气体成分取决于领域的形成者，但里面终究是气体。”

　　“但没有气泡的保护，小飞虫必须靠自己面对不同密度的液体。就算有相位穿梭装置，也只是在陆地上跑和在泳池里跑的区别，只是泳池里的液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。”

　　“而且，泳池里的水也可能是流动的，也就是说，没有稳定的气泡，夜影战机想要在其他相位里必须面对数倍的压力，并很可能成为溺死的那只小飞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