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抽象天命,你千古一帝

第79章:王来背负(求收藏求追读!!!)(2/3)

捡起,拎在手中。

  陈伏甲忽然失力,一个趔趄,差点跌坐在地,触碰到大腿的伤口,疼的直哆嗦。

  而后就听到皇帝年轻却又威严的声音:

  “岑扁背弃大汉,勾结东胡,其罪滔天,罄竹难书!”

  “现已为朕所诛!”

  进入大牢的,并非只有岑扁和趴在地上的侍卫,还有许多亲随。

 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汉军闯入牢里的时候,他们都没来得及抵挡,尽管知道打不过,做做样子的机会都没有。

  再回过神来,他们的王已经成了无头骑士。

  现在大汉的皇帝,更是亲自承认,他杀了岑扁,太嚣张了!

  既然是亲随,多少都有些忠诚,不少人听后,已经开始窃窃私语,紧着刀柄,随时准备反扑!

  陈伏甲听了则是心神一震。

  四十重仗不能把他打跪下,石片割脓血他都能忍着,刚才报仇也一直保持着名门气度,只是最后关头嗓门大了点,一样没哭出来。

  这次憋不住了,眼泪哗哗就往下淌。

  这次不是他给皇帝背锅了,是皇帝给他背锅。

  既然臣子可以替皇帝担下事,皇帝自然也可以替臣子担下事。

  刘恪侧过头望向陈伏甲与化成雨:

  “看好了,汉使威仪,朕只教这一次!”

  他揪着岑扁的脑袋,另一手提剑高举,目光漠然,大声放肆道:

  “汉兵已至,毋敢动,动,灭国矣!”

  一语毕,那些岑氏的亲随,真的不敢动了。

  毕竟这可不是假话,汉军都大大方方的进城了,地道还是大王生前亲自挖的。

  而那身高一丈体型魁梧肌肉贲发的典褚、穿着锦衣却坦胸开襟极具反差的甘文禁,更是看着就不好惹。

  东胡人以有心算无心,偷偷劫营都被灭的一干二净,何况是他们呢?

  于是乎心头最后一丝忠诚,也隐藏了下去。

  刘恪轻轻抬起一只脚,踢在岑扁的尸身上,指向化成雨:

  “曝尸三日,点天灯。”

  化成雨兴奋之至,轮到他亲手报仇辣!

  而那些亲随刚隐下去的忠诚,忽的又蹿了上来,杀就杀了,还要辱?

  刘恪继续出言道:

  “朕在此下旨追责,去岑氏王号,恢复夷州,以岑扁之子岑水,担任夷州刺史,治理地方。”

  于是乎,那些亲随的忠诚又隐下去了,算了,他们忠的是岑氏,不是岑扁。

  等汉军走了,他们还是一样过。

  陈伏甲却是想要规劝一番。

  杀就杀了,脑袋挂街上示众,以示警戒,还能想办法操作一番,勉强处理。

  但要加以羞辱,曝尸加上点天灯,只恐引来无数后患。

  刘恪自然是知道的,但他只是摇了摇头,制止了陈伏甲。

  李煜怎么死的,毒酒。

  司马家怎么死的,被子。

  陈后主,病逝。

  宋恭宗怎么死的,文字狱。

  朱允炆怎么死的,放火被自杀,复活后被失踪了。

  哪个憨批会把人斩首示众呢?

  哦,是李渊啊。

  李渊给刘恪做了一个极好的示例。

  把一个比较得人心的老大给砍了,会怎么样呢?

  隋末争天下的群雄,李轨、李密、王世充、萧铣、薛仁杲,全被砍了,重中之重就是窦建德。

  前脚李二刚放了夏兵,后脚李渊李渊一寻思,这不行,儿子统一天下太顺利了,传奇性故事性都不够,索性把窦建德砍了,给儿子上上对抗,功劳簿上就能多添几笔了!

  有波澜曲折,才能成就千古一帝。

  然后河北旧将无不怀念窦建德,直接叛乱,一度被百家号称为,大唐三百年乱局之源。

  不过即使例子就在眼前,刘恪还是这么做了。

  分析过目前的局势之后,他也有他的理由。

  不仅要斩首示众,还要曝尸大街,就是不知道油脂够不够点天灯的。

  刘恪就这么一手提着剑,一手提着岑扁的脑袋,出了大牢。

  陈伏甲在大牢里还有些恋恋不舍。

  想了一会儿,一瘸一拐的把割肉放脓血的石片给捡起来了,小心翼翼塞进了衣衬。

  早知道汉军这么快就能打进来,他哪会担心没有医者治伤导致腿没了,忍着剧痛割肉放脓血?

  现在疼也疼过了,总不能白疼。

  起码得把证据捡回去,让族老好好吹捧一番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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