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发辫(2/2)
之所以瞄准这个目标,是因为军团的特务偶然之间在探照灯镇里听到一些传闻,说是NCR已经派遣特工进入了大分水岭,据说在那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那时的探照灯镇还没有被“迁移”,这名特务得到这条消息后火速回到军团的扎营地,向自己的上级报告。凯撒对这条情报非常重视,于是嘱咐沃尔佩斯要重视,并且派出手下最强的战士。
而这位所谓最强的战士,就是一直潜伏在新维加斯充当眼线的尤利西斯。在狼角牧场放牛的这一年里,他目睹了太多的事情,其中就包括两股势力在太阳神一号的碰撞。那种现代战争的场面让他伸手震撼,令他不禁思考如果军团进攻应该作何打算。
最让他震撼的还是战争的惨烈,现代火器大大增加了战争的烈度。这是他第一次对战争这种生产也是消费形式感到厌恶,仿佛就是在那一瞬间,脱离开冷兵器的对冲,他意识到了战争的本质。
平心而论,他从来没有对军团产生一丝一毫的忠诚,他的忠诚只是对凯撒个人的崇拜。可是现在,就连这种带着光环的崇拜也要消耗殆尽了。
曾几何时,他觉得凯撒代表了人类知识和智力的巅峰,但当他看到那座阻断了科罗拉多河的巨物之后,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:凯撒不过也只是人类历史和知识的搬运工,就像这座巨大的水坝搬运河水一样。
带着对历史和过去的思考,尤利西斯终于暂别了他赖以栖身的狼角牧场,带着新的任务向大分水岭走去。这一路上,他想了很多。
6月10日,他已经到达普瑞姆,从镇子西面的山坡一直向西走,他就会进入大分水岭。不过他走进酒馆之后,却发现这里的气氛有些异样。
虽然暂时没法用逻辑去表达,但他本能地感觉到,这里有问题。明明是中午时分,酒馆里却没有一名客人,不远处却还有着几个牛仔打扮的人影,不断地朝这边眺望。他们并不是在瞎看,而是在观察尤利西斯本人。
“跑不掉了”,尤利西斯居然在脑中生出这个念头,这让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奇妙。带着这样的沮丧心情,他重新向酒馆内部看去,只见在靠着门边的座位上,有个年轻的始族面孔正面对自己坐着。
似乎,还格外眼熟。
“都到这里了,不随便坐下吃顿饭吗?我请了。”